第七本（15）

“師傅……”

“是個異類又怎麼樣？誰也別想取走我的命，就算是也樣。”

“又算個什麼東西……齊霄河。”

白袍青年滿是血的趴在上，面前的少年背對著光，卻還是能從見著他雙眼的血腥，“再見了，師傅。”

青年已經無力抵抗，計劃知道哪步了錯，完全被識破了。傳來針扎般的刺痛，令齊霄河的力氣寸寸流失。

而朝夕相處的少年眼沒有絲毫的動容，他薄唇輕啟，聲音冰冷又輕柔，“獄吧，齊霄河。”

“師傅。”

齊煜從夢魘掙脫來，驚的雙眼瞪大，頗有死瞑目的感覺。

殷霽跟戚堯見他被噩夢纏，連連叫了幾聲，似曾相識的呼喚讓齊煜秒回到夢境，恍然之間，看著他們的眼神裡也帶了絲警惕與驚恐。

兩人皆是愣，戚堯很快反應過來，關懷道，“我去打水給擦臉。”

殷霽瞥了他眼，偷偷撇了撇嘴，抬頭時又是幅貼心的乖巧臉，“師傅，夢見什麼啦？我可以幫分擔的。”

“詳的夢，還是要提了。”

齊煜本能的想抬手摸他的頭，想到夢的場景，他又硬生生放了，殷霽見狀意僵，已然猜到夢和他們兩人有關，便主動把頭蹭到他懷裡撒嬌，“師傅，我永遠站在邊。”

“……乖。”

齊煜回提起嘴角摸了摸他的頭。頭上的保證自然能令他寬心，怕被看端倪，也只像往常樣對待。只是次真的無法再自欺欺人去了，萬有天兩個乖徒兒撕破偽裝的面具，真的把他滅了怎麼辦？他得留份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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