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人不能被逼得太急,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。
徐敬餘的手在應歡內衣下緣徘徊數次,低低地問:“嗯?”像是故意的似的,非要她給一個答案,如果她說不,他立即君子地收回手。
應歡渾身發軟,渾身的血液在他的觸碰下跟著發熱。
她覺得自己從認識徐敬餘之後,常常變得不像自己,衝動會傳染,情緒會激發。
她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徐敬餘眸色一暗,吻得特別兇。
保潔阿姨把中央空調總開關關了,六月的夜晚燥熱漸起,應歡身體畏寒,不輕易出汗,這會兒緊緊貼著男人滾燙的身體,慢慢出了汗,像是置身於火籠裡。
她覺得自己在玩火,徐敬餘就是那團火。
休息室燈光柔亮,映著少女白皙無暇的臉,眼睫輕輕顫動,像兩把小扇子似的忽閃。
徐敬餘眼睛有些紅,他的掌心掐著她的腰,緊緊盯著懷裡的姑娘,想欺負,又捨不得。半響,男人溫熱粗糙的手終是撤了出來,然後幫她把衣服拉好。
再把人按進懷裡。
應歡有些懵:不碰了嗎?
他嗓子有些乾啞,悶著笑:“要打手嗎?”
不是沒碰到嗎?
應歡臉紅到了脖子,主要是她面板太白,稍稍害羞就白裡透紅了。
她抬頭看他。
徐敬餘把手伸到她面前,眼睛睨著她,嘴角微翹。
應歡眨眨眼,低頭在他手上用力咬下一排牙印。徐敬餘有些不痛不癢地笑了一下,這一咬對他來說正好,能清醒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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