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都愣住了，對林婉兒的話他們還能一笑了之，但是老校長執教三十餘年，一直以嚴肅認真聞名，他說出的話向來是有根有據，絕不會胡說。

但是說張誠讀書過目不忘，甚至都自學了大學課程，這也太誇張了，如果真是這樣，怎麼可能每次考試還墊底……

眾人的目光都投向張誠，想聽聽他的解釋。

張誠揹負雙手，45度仰望天空，長嘆了一口氣，表情中帶著糾結和難受，目光中滿是滄桑，但就是不說話。

這玩意兒叫我怎麼解釋……還是給你們個表情自己體會吧。

李局長問道：“張誠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委屈？今天這麼多人在這，乾脆你就全部說出來，我們給你做主！”

“唉……”張誠搖了搖頭，依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
“你不說我來說！”趙老漢是個急性子，見張誠老是墨跡，立刻站出來說道：“其實剛開始我也很奇怪，但經過了今天這些破事，我終於想明白了……因為咱們一中的大小考試，都是由教務處來統一公佈成績……”

趙老頭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，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大家都能聽明白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李局長皺眉道：“張誠的考試成績之所以這麼差，是因為教務處從中做了手腳，並不是他的真實情況？”

“這還用說嗎！”趙老頭哼道：“再加上一個王芬，張誠怎麼可能還考得出好成績！”

“但是這有點說不通啊……”李局長猶豫道：“如果說教務處動了幾次手腳還能理解，但我剛才聽說張誠這三年都是最後一名，教務處總不能改了他三年的卷子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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