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，單憑虛擬人格技能，無法做到這種“將人玩成鬼”的程度，但將其與艾力所說的精神控制結合起來，頓時有了質的飛躍。

後者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技巧。

艾力深入研究過黑暗之種、極暗誓約，在對靈魂、精神控制方面的理解，絕對不亞於月陰教的妖女們。

趙文虓一直滾到四人面前，才停止了滾動。

安德雷婭“哼”了一聲：“跪下來吧。”

趙文虓立即跪在了地上。

老實說，將這傢伙玩成這副鳥樣，長公主一點不覺得解氣。

這廝充當月陰教的內奸，險些毀掉了整座莊園，甚至差點害死公公、婆婆，她恨不得一劍斬下此人的狗頭。

長公主轉頭看向五皇子：“殿下，這傢伙是大唐人，還是你來審問吧。”

此地是大唐江寧府，要對付月陰教，必須依靠大唐的人手，所以她讓出了主導權。

五皇子開門見山的問道：“趙文虓，控制你的人是月陰教的妖女嗎？”

趙文虓搖了搖頭：“小人不知，小人只知道她自稱‘小蓮’，她漂亮到了極點，就像是最純淨的白蓮，或者無暇的……”

這傢伙說著說著，滿臉都是迷醉之色。

五皇子頷首道：“看來主使者多半就是月陰教的高層，傳聞她們各個美若天仙，此事要麼是極樂教主親自出手，要麼就是金環聖女或者銀環聖女。”

他接著又詢問道：“趙文虓，你是如何遇見小蓮的？”

趙文虓略微整理一下思緒，開口道：“這件事要從‘桑麗’說起，她來自南洋的柔佛……”（柔佛，即大馬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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