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沒人敢當第一,後來搬走了聽說滿院子的大媽高興得放了次鞭炮。”
他眉眼飛揚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放肆,卻又別樣惹人注意。趙荼黎皺了皺眉,骨子裡某種奇妙陌生的情緒在飛快地滋長,他短促嗤笑後,竟陰陽怪氣地說:“令尊還沒抽死你啊?”
“他沒空管我。”興許是這麼說太平面,沈謠片刻後補上一句,“小時候爸媽都忙,是我哥帶大的,沈訣捨不得打人。”
一句話含糊地飛速掠過,趙荼黎腦子裡卻跟炸開了幾個炮仗,轟隆隆一地殘渣。之前聽江久提過,正主親口承認的感覺可比道聽途說靠譜。
胸中那種情緒幾乎就要破土而出,他從未體驗過不受控的衝動。此時沈謠在咫尺的方寸之地,若有所指地說了些字句,卻都帶著難以名狀的旖旎,趙荼黎心口有股氣亟待發洩,直覺不想久留,要遵從本心轉身要出門。
“趙荼黎,你還沒跟我說回來做什麼呢?”身後的聲音帶著笑意,像仲夏的陽光似的烘烤後背,彷彿要在他的脊樑骨上洞穿一個傷口,好把抑鬱的煩躁強行逼出。
“找老師貼假條,交作業,然後去辦緩考手續。”趙荼黎察覺自己有點發抖,“你什麼時候進組也最好合計一下,免得錯過時限不給你辦,就只能掛科了。”
沈謠笑眯眯地與他擦肩而過,去騷擾被畢業作品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江久,抽空回了他句:“我辦好了,下學期跟你一起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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