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圍著那叫“曹曹”的女孩兒拍馬屁。

蘭香香遠遠瞧著，再次感覺沒有信心。

偏偏有一個女孩兒向著蘭香香一指，說道：“剛我聽見有個男人說，這女孩兒才是女二號的不二人選！”

“真的？”曹曹問。

“我剛就在那邊站著，聽得清清楚楚！”

曹曹的眼光向著蘭香香瞥了過來。

蘭香香一陣膽怯，趕忙偏開了頭去，用手摸了摸頭髮。

“這小妞一看就是來城裡打工的農村妹，瞧她縮手縮腳的樣子，怎麼可能當女二號！”

曹曹的男朋友說。

他嘴裡說一套，瞅著蘭香香的眼睛，卻分明是另外一個意思。

但曹曹並沒有發現這一點，當即小嘴一翹，說道：“可不是，我瞧她不像是個農村妹，更像是大山裡出來的土包子！”

“是啊是啊，瞧她那身衣服穿得多土氣呀，真不知她是從哪個地攤上撿來的！”

“不單是衣服土氣，髮型更土氣，估計是為了省錢，在家自個兒剪的！”

“就這她也敢跑過來面試，她要是能當上女二號，母雞都能飛上天了！”

“女二號鐵定是咱們曹曹的，這個山裡妹，能選上個打醬油的就了不起了！”

……

隨著一群男女指指點點盡情嘲笑，曹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。

蘭香香卻忍不住眼眶發潤，索性也不等那個男人了，一轉身向著樓梯口就走。

沒走幾步，卻一頭撞在了一個男人懷裡。

蘭香香向後一個踉蹌，那男人伸出手來，在她腰上扶了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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