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，在方毅的無情盤問之下，啥也不是再也憋不住了，開始招供。

沒辦法啊，面前這王八蛋問問題的方式太清奇了，簡直不是人！

啥也不是一邊腹誹，一邊揉著腫的高高的腮幫子，哼哼唧唧地說道，

“老子此次……”

“還老子？”方毅瞪眼！

“小的，小的！”

啥也不是嚇得脖子都縮了縮，改口道，

“小的此次前來血海之濱，是為了凝聚吾祖的部分殘靈，希望能夠凝聚出一絲絲力量，補充我族。”

“不對啊……”

方毅沉吟不語，若是隻是為了蓄積實力，那何須如此大的付出？

方毅已經拿到了冥河大將啥也不是手裡的寶瓶。

根據他觀察，這寶瓶裡積蓄的烏光和血氣，應當是某種引子。

類似於招魂幡一般，可藉助祭壇，凝聚殘靈！

但是，冥河老祖的殘靈如何凝聚力量？

這不合理！

方毅當即斷定，這個叼毛在撒謊！

他壞笑著取出寶瓶，作勢就要將之倒在地上。

啥也不是眼眸直跳，瞳孔深處夾雜著濃郁的不捨之意。

“你再不說實話，本神就真的倒了！”方毅冷笑道。

“小的說，小的說還不行嗎？”

啥也不是無奈了，他眼眸一轉，道，

“冥河老祖昔年曾留下一絲血脈，但是有先天之殤，真靈不穩！”

“我等想借此來幫助少主，穩固真靈。”

這一次，啥也不是滿眼都是真誠。

但在他的目光深處，狡黠之色一閃而過。

方毅隱有推測，他指尖流光一閃，一道細小無比的人影閃入寶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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