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程覺得自己有病。

了晚自習後，主動跟林白說：“幫值日吧。”

林白立把手裡抹布遞給：“成。”

連程看了看抹布，又看了看旁邊掃帚和拖把，覺得自己該麼討林白。

於又把抹布回去：“說著玩。”

“等會想讓……”林白頓了頓，目光順到連程間，“……到半說鬧著玩？”

連程想打爛自己嘴，把奪回抹布：“邊玩去，別礙著活。”

林白哈哈著溜達到了講臺，拿起粉筆煞有介事指著連程，故意著嗓音：“個同學，課時間在掃，剛才講題懂了沒有？”

連程拎起拖把杆：“再說遍。”

林白慫得縮了縮脖，偷著在黑板畫了起來，太會畫畫，左描右描了半天，最後叫連程：“喂！看畫看？”

連程扭看，皺起眉來：“畫了個什麼玩意兒？”

林白往後退了步，看著黑板得前仰後合：“確實太像，過猜得對，就畫了個。”

連程：“媽倒解釋解釋為什麼只有半截？”

林白講臺，用粉筆著，認認真真解釋：“，兩個圈，？還有前面半截筒……看裡，半截，條線表示嘴，去半就只剩半截了？”

“什麼半截？”

班門突然傳來個溫和聲音，林白登時轉過去，溫舒正披著外站在班門，沒究兩人剛才到底在說什麼，只照例提醒：“最後個人走之前定要鎖門，把電源都關。”

“知了老師。”連程瞥了連話都說林白，揚聲答了話。

溫舒了，轉而看向林白，目光卻越過看到了黑板：“畫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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