蒼松看著再度陷入了回憶中的張小凡，“我的一切都是那人所給予。而你現在的一切也是你的小師弟所賜！如果未來你小師弟遇到不公，甚至被害身死，你會如何做？是保持沉默，還是為他報仇？即使害他之人是你大竹峰一脈之人！”

蒼松苦澀的笑著，當他問出口後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私事太多。這個問題在這百年間蒼松也曾不停地詢問過自己，今次他已經用行動給出了答案。不過他現在道是真的很想知道張小凡的回答是否會和他相同，或者還有其他自己未曾想到的答案。

等了許久，見張小凡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。蒼松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張小凡的肩膀，然後轉身欲要離開。

“我會毀了這天地！”張小凡抬起頭，緩緩地睜開眼睛，一雙赤紅的無瞳血目幽冷地盯著蒼松的後背，“讓所有人為他陪葬！”

蒼松被身後突然出現的陰冷，打了個激戰。他沒有轉身去看張小凡此時的神情，他被張小凡的答案給驚到了，甚至可以說是被嚇到了！

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來找張小凡！

“對了！你是怎麼進來的？這洞居外可是設了陣法！”張小凡疑惑地看著蒼松道人的背影，聲音冷冷地問道。

“以萬蝠古窟內的陣法為基礎，一推算就能解開了不是？”蒼松道人微微側了下頭望向身後方的張小凡處，“畢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！”

說完，蒼松道人便滿懷著心事離開了，獨留下依舊還在愣神中的張小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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