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沒有不心疼自己兒子的孃親。
白止在享受了一番馮盼竹的噓寒問暖之後,舒服的坐在躺椅之上,看著苦兮兮作詩的父親,微笑道:
“爹,作詩幹嘛?愣著啊。”
白仲有心想把硯臺砸在白止的臉上,卻只得輕聲嘆氣,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:
“剛剛那個身著道袍的女子,是不是就是行刺秦王的那個人?”
白仲剛剛沾了白止的福,勉強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,和馮盼竹一起見了一眼姬瑤。
姬瑤落落大方的舉止和隱含的羞怯之意都被馮盼竹看在眼裡,心中微喜自己的豬似乎會拱白菜了,立刻拉著姬瑤一起去聊一些女人家的話題。
白仲注意的卻是姬瑤的身份,畢竟是白止從流彩閣中帶出來的。
聽到白仲的問話,白止點了點頭,隨即拿出了一截布片道:
“給,這個你可以拿回去交差,就說人已經離開了咸陽,只通過羅盤追尋到這一節布片。”
白仲有些無奈道:
“這,就一截布片?”
白止笑道:
“你放心,我這一節布片我特意讓姬瑤注入了一些自己的氣息,就說這是那名刺客故意留下的線索就行了,人早就離開咸陽了。”
白仲嘆了口氣,只得接過了布片,隨即皺眉道:
“那她住這裡,不會被發現嗎?”
白止開口道:
“我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斂息陣法,除非那位練炁士供奉和姬瑤面對面相遇,才有可能發現她。
而且我府中還有當初爺爺留下的止戈劍,惶惶武意覆蓋,更不可能有人察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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