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dao這些男人是第幾次了,他們怎麼還沒結束?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感到整個下shen仍然是zhong的,漲的,整整一條通dao,從開kou,到谷底,似乎完全注滿了熔ye,而在guntang的ye面深chu,象chao水落下後將會顯lou出的礁石一樣,有力地hua動著一zhu結實的,環繞著飽滿的凸節和團塊的實ti。不知dao有多久了,它一直就是這樣,不停地chou出去,cha回來,chou出去的時候她感到自己的shentinei部在空虛地燃燒。liu淌過黏mo和rou芽的漿zhi是熾re的,牽扯的,牽扯著她自己shenti深chu的裂feng張開成了空dong,然後chao水又鋪天蓋地地打回來,那樣的力量幾乎要使她窒息。她摒住了呼xi等待著,分向兩邊的兩條大tui失去了控制,正急迫地不由自主地抖動。然後就是疼痛,永遠不會停止的疼痛,從被那個男人帶動著的,正大開大合的chun片,一直連繫jinruguandaonei壁的每一寸min銳的mo和jiao柔的rou,一直連繫到腹腔底部的脊椎上的神經叢。她感到自己的整條脊椎就象是被火烤紅了的鋼條,向著全shen輻she出re量來,這gen尖銳的鋼鐵的一tou正深深地扎jin她自己的腦漿裡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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