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高湛氣走之後，盛安然回公司加了個夜班，第二天一早呵欠連天，就被顧澤叫出去吃早餐。

早晨七點半的早點攤還沒到買早餐的高峰期，就算是到了，也沒人像顧澤和盛安然兩個人這樣，悠閒自得的坐著吃。

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，顧澤將剝好的雞蛋擱在她面前的小碟子裡面，

“累成這樣？昨天晚上沒睡好？”

“沒睡。”盛安然擺擺手，又是一個呵欠，“早上五點睡了會兒，不過辦公室環境太簡陋了，那沙發很不舒服，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我就醒了。”

“做企業要慢慢來，沒必要一開始就透支太多精力。”

顧澤作為一個過來人，語重心長的給著建議。

盛安然卻很不領情，直接揭老底，

“少來，五年前我在你公司當保潔員的時候可沒少見你加班，或者說我就沒見你不加班，老闆辦公室的燈一直能亮一整個晚上，那會兒我們都覺得你可能是個機器人。”

“機器人也要充電的。”

顧澤笑笑，對於舊事重提並不介意，

“何況你也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反面例子不是麼？那麼拼命工作最後不還是資金鍊斷裂，差點就公司破產，要不是你及時救了我的話，恐怕我現在在美國的地鐵站裡睡著呢。”

“那美國的地鐵還真是挺埋沒人才的。”

盛安然喝著豆漿，儘管心情不佳，卻還是有力氣開玩笑，“要不我去那邊看看能不能挖掘出幾個巴菲特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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