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書權的話，使得原本想看熱鬧的大家，全部愣住。

尤其是最積極的那幾個老姐妹，目瞪口呆。

“曹……曹總，您沒開玩笑吧？陸凡，哪句話是真的？”

於洋心中沒底的發問。

“你覺得哪句不是真的？”

曹書權質問。

聽到曹書權嚴肅而氣憤的聲音，於洋不知所措，無法迴應。

“陸凡的話，你們為何會認為是假話？”

“他有時間跟你們廢話嗎？”

曹書權聲音，比之前大了不少，“他能指揮我，那是我的榮幸！”

說到這裡，曹書權目不斜視，不敢有絲毫怠慢，小跑來到陸凡面前。

躬身，彎腰，行九十度鞠躬禮。

“對不起，給您添麻煩了！”

“請您懲罰我！”

嗞……

親眼所見曹書權卑微的態度後，所有人，倒吸一口涼氣。

鏡花水月！

不真實！

曹家家主，乃是金字塔尖之人。

怎會對一無所有的陸凡，拜手稽首？

莫非，幾年未見，陸凡已經達到所有人都接觸不到的高度？

“他是你公司員工？”

陸凡依舊抱著陸媛韓，冷聲，發問。

“不！我們公司，沒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員工！”

曹書權的話，對於洋而言，宛如晴天霹靂。

他打拼幾年，好不容易就要升入高層，前途一片光明。

可沒想到，因為這件小事，功虧一簣。

“曹總，這些年來，我沒功勞，也有苦勞啊，您不能這樣！”

“你命令我？”

面對於洋，曹書權可沒半點好臉色。

“不不不，我只是懇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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