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沒關,她面朝著商滕坐著。
她不太喜歡後入的姿勢,因為沒有安全感。
他抱著她,低低的喘著氣,胸腔處的起伏比平時要劇烈一些。
岑鳶還是第一次,看到商滕露出這副沉淪的表情。
以往都是關著燈的。
男人脖頸處的筋脈因為忍耐而凸起,淡青色的。
隨著他每一次的喘息,筋脈輕微的跳動。
岑鳶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他打籃球的時候。
他撩起衣角擦汗。
岑鳶坐在第一排,她提前五個小時過來佔的座。
從她那個角度,正好看的很清楚。
他精壯結實的腹肌,以及劇烈的運動後,人魚線上的青筋。
和現在的,很像。
岑鳶第一次那麼大膽,她吻了上去。
吻在他脖頸處的青筋上。
像是碰到了什麼了不得的開關,商滕突然抱緊了她。
被折騰到後半夜的岑鳶終於明白了自食其果的含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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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晚上,她又做噩夢了。
夢裡的景象過於真實了些,她一時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。
她光著腳跑出去,白裙子被雨水打溼,腳踩在水坑上,是涼的。
她卻像察覺不到一樣。
她在找人。
可是她怎麼找都找不到他。
明明把能找的地方全部找過了,還是找不到。
雨越下越大,她就站在那裡,一直哭,一直哭。
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,受了寒的面板慘白的沒有一丁點兒血色。
有人抱起了她,心疼的把自己的鞋脫了,給她穿上。
他說:“鳶鳶乖,快回家,當心感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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