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地喘著氣,心裡問候了張晨所有親戚,卻壓住了火:“得,是我不對,你先把我胳膊裝回去,別特麼這麼玩兒。”
“陳和平,”張晨空出隻手來,摸了摸我的臉,“我今兒心情特別不高興,你說點好聽的,哄哄我唄。”
“你想聽什麼好聽的?”
“譬如你告兒我,你喜歡我很久了,想搬進西邊咱們一起住的小區裡……”
我憋不住了,直接噗了一聲,笑著打斷他:“你內心理醫生是不是該換了,神經衰弱沒治好,怎麼又多了個妄想症。”
張晨卻沒有立刻反駁我的話,他只是用那種審視的眼神盯著我,盯了一會兒,他那隻手離開了我的臉,順著腰線滑到了臀側,捏了一把我的屁股,他陰沉沉地說:“要不給你後面開個苞,多肏幾次,就能把你肏服了。”
他這麼說,我卻沒什麼可怕的了,直接回了一句:“你肏了我,那咱們之間兩清了,以後兄弟也沒得做。”
我甚至放鬆了身體,就等著他來肏。
他定定地看著我,我也坦然看他,過了一會兒,他伸手來幫我把脫臼的骨頭推回去,挑著我最疼的時候說:“我這輩子都會讓你欠我的,你別想和我兩清了。”
張晨這個人,一直挺變化莫測的,他現在的表現特執拗,過了今兒晚上,明天就不知道怎麼樣了。
但我還是妥協地嗯了一聲,又緩了緩疼,從地上站了起來。張晨沒扶我,倒是一直盯著我,等我把衣服的褶皺抻平得差不多了,才說:“你能開車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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