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機關就是這點不好,非特殊情況定點下班,我這兄弟掐著下班後的第十秒發的微信,意思很明顯:小子,不來可以,饒不了你。
我的內心充滿絕望,甚至有些想笑。
我揹著包勤勤懇懇地坐了三站公交車,下了公交車又步行到了商場裡,直接到了地下一層,大老遠兒就看見張晨在抽菸。
他的頭髮留長了,梳起來一個小小的發揪,臉皮依舊白得厲害,身量頗高腰身卻極窄,西服許是新做的,極為貼身漂亮,胸口還彆著枚胸針,整個人說得好聽叫人模狗樣兒,說得難聽就是騷包極了。
他看見我走近了,便抽出根菸來,夾在手心,不點也不抽,就這麼夾著等我過來。
我打個了哈欠——上一天班中午沒睡累的,溜達到這人渣的旁邊,習以為常地從他手中接過煙,又習以為常地伸出手,他就笑了笑,順了個打火機出來,沒放我手心,反倒是幫我點燃了這根菸。
我安安穩穩地抽完了,把菸頭也掐了,拿衛生紙包好了,精準扔進垃圾桶裡。
張晨就笑了笑,漫不經心似的說:“禁菸令快下來了吧,還不戒菸?”
“戒了,”空氣中還彌散著一點菸味兒,悉悉索索地勾搭著人,我吸了口氣回他,“就你,總勾著我抽一根。”
“分明是你扛不住誘惑,又要賴在我頭上。”
瞧瞧這話說的,真特麼的漂亮,我無力反駁,便岔開了話題:“哪兒去,幹什麼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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