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感。觀者激動,讀著怕是連心頭都在顫抖,而他寫起來,怕是連筆尖都不會多抖一下。
這樣一個曾經揮斥方遒,激揚文字計程車子,如何成了今日這樣下筆冷靜到冷酷的樣子,殷胥猜不出。
殷胥轉過頭來,何元白抬眼也望他。半晌殷胥道:“是,如今一來,國史便不會有缺,不但天下士子能知曉南周內究竟發生了什麼,朕也可以學以自鑑,知道有些事情大鄴不能重複,有些問題或矛盾如何早日解決。”
何元白松了一口氣,肩膀兩邊都塌下去,整個人跟要化了似的軟垮,腿還立著:“那便是足夠了。”
他說罷拍了拍袖子正欲行禮退下,殷胥忽然道:“這就夠了?”
何元白抬頭。
殷胥:“所以你要給朕一個半成品?”
何元白張了張嘴,明白了殷胥話中想說的善意,眼睛閃爍,眼角都垂下去:“聖人,這樣沒意思的。不是所有的舊情,都能用給誰留一條命當作終結。”
殷胥背對他,繼續看著卷軸道:“我是認真的。沒有人比你更瞭解,你是覺得一部史兩三年就能完成麼?半成品你交給我,我讓誰給你整理,給你續寫?你要是做一半便不必留。”
何元白不語。
殷胥:“你只呆在這國宮內,走訪過各地麼?只看過他們傳過來的文書,親自去問過一些人了麼?既寫了南周的成因,便寫寫這長江以南的未來,朕有意要這一代成為像長安洛陽那樣的中心。你的命,不能事兒做到一半就撒手人寰。朕也沒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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