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不用跟他解釋。知道他狂,當進士之前骨子裡就一副任俠氣,進了官場沒少讓俱泰跟他說道,一年沒惹事兒,今兒又犯了毛病。不是說朝廷不容狂人,也不單是因為三兒被打了,是他自己不妥當,做事兒激憤,自以為朝廷姿態高打個叛軍也沒事兒,卻不想如今局勢複雜,一點小事兒都能激化,朝廷也不是勝券在握。”
耐冬連忙點頭:“奴便去跟馬侍郎說。崔、季將軍傷的重麼?”
只要是她在,殷胥說幾句面上便浮現隱隱笑意,道:“她倒是一陣哀嚎,我還以為很重。後來旁的事兒分心,偷偷去壓她傷口,也不見反應,顯然是裝的。不過也抹了藥了,不會青紫的。”
耐冬自然理解什麼叫“被旁的事兒分心”,他可是儘量想讓自己笑的不促狹,心料或許那位桀驁不馴女扮男裝什麼事兒都敢幹的的將軍,已經被聖人制服了此刻躺在床內昏睡呢。
他的工作自然就是要讓顯然有點樂昏了頭的聖人,別忘了明天要做的事情,他說一會兒把洛陽朝廷內的薛太后經手的詔令再拿來給聖人,殷胥點了點頭,還沒來得及說,屋內傳來了崔季明的聲音:“你能不能快點呀——阿九!我渴——我也餓了,我想吃東西!”
耐冬:這聲音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精神飽滿?姓崔的難道不該被聖人弄的四仰八叉如今虛弱的倒在床內麼?
然而崔季明還裹著袍子,光著腳跑出來了,殷胥聽見她腳步聲,立刻起身,掀開帷幔走道後頭,皺眉道:“你怎麼跑出來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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