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又日日幾乎都能夢見薛菱給他下令人發狂的毒,卻掛著個安神香囊到他榻前來,面上是敷衍的笑意。
薛菱要是沒有家族、沒有子嗣就好了,她不會為任何的別人謀劃,唯有殷邛一人,在她私心的範圍內。
是他一人的宰相。
等殷邛發現這種想法可怕的驚人時,事情已經變的無法控制了。
薛菱正捏著個摺子,皺著眉頭說些什麼,忽然感覺一雙手從後頭抱住了她的腰,她皺了皺眉頭,摺子敲在殷邛的腦袋上。
殷邛上次被這麼敲也是十幾年前了。
“幹什麼啊?誰之前罵我老的掛了相,滾,別來抱我。”薛菱滿臉不耐煩。
“我只是忽然覺得,我也是繼承了七八分父皇的昏聵。”殷邛悶著聲音。
薛菱半天才嚥下一句話:你不是昏聵,你只是心氣兒高的很,行事又離那心氣兒差了個不知道多少分,對人對事都是想做不敢做,想用不敢用,揣著個什麼事兒都盤亙三圈的多疑和憤恨,也不算昏聵,就是能氣死列祖列宗而已。
薛菱笑:“哎喲,當年誰跟我說在面前吹著要令天下改頭換面迎來新時代的啊,怎麼這會兒你倒是對自己的能力後知後覺了。不過也別說,我當年也是夠天真可愛的,被你那一番要改變世間的話激的就差點跟你振臂高呼了。”
殷邛面上只有疲憊,抬起臉來,從她手中奪過摺子:“現在也還來得及啊。你都天真了一次,不如再天真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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