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崔季明想不明白:“為何?”
“試水。”賀拔慶元不再說。
這頭行酒令,傳到了斜對面崔家南邦的手上,豔妓手持有烏龜底座的籌筒跪到南邦面前,他因為一手好字是皇帝身邊的舍人,又加上特立獨行,在長安頗為有名,南邦一身窄袖青袍,笑著抽了一簽,做了個吃驚的表情,卻笑道:“是臣手氣太好,抽中了一位福籤,上頭寫著,請在座最位高權重的男子,為眾人歌舞一曲!”
最位高權重的,除了皇帝還有誰。
在大鄴,皇帝或大臣這樣地位的男子在酒宴上載歌載舞絕對不是丟人的事情,即興舞蹈中跳的好的甚至會被大家認為是‘夜宴小王子’之類的風流人物,不少皇帝都在節日會宴中,也即興跳舞,敲鼓而旋。
於是乎,南邦話音剛落,在場便響起了起鬨般的呼喝,殷邛是個比較愛享樂的帝王,他一般都是會敲腰鼓與舞女宮女共舞,這次他卻抬了抬手:“朕年紀大了,不過這次西域倒是進貢來了有趣的小人兒戲,不如讓人請上來,大家一起看看樂樂。”
按理說他話音剛落,俱泰應該領著人進場了,可半天只等來了躬身快步上前的仇穆,身後還領著同樣弓腰的王祿。
“那侏儒忽然收了重傷,臉上已經傷的沒法看了。恐怕沒法……”仇穆滿額頭都是汗,殷邛可是強調過這齣戲的重要性啊。
“這好好的,怎麼會突然受傷?!”殷邛皺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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