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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將藥材收拾好,望了望東面那扇緊閉的房門。他想去敲敲門,和徐子白說:“讓他好好以後好好照顧自己。”可臨到了,他又搖了搖頭。
就這麼走了,才是最好的。
他轉身走了。
不用連累任何人。
鍛身極苦,須得用鍛身之人先廢掉全身經脈,而後在渾身經脈盡斷,幾近半死之時,進入那浴桶中,接受刮髓。將骨髓中的汙垢雜質刮出,足足需要三天,才能換第二桶藥。
第二桶藥後,又是三天苦熬,方換第三桶藥。
足足九天後,第一步方算完。
這期間,鍛身之人不休不眠,每日只飲一碗藥吊命。
第二部 在於恢復,在第一步後,片刻不能停留,立即讓他在藥桶中泡上一個月,每日只用參片吊命,生肌復肉,重塑經脈。
活得過來,就能成功。
活不過來,就前功盡棄,一命嗚呼。
徐子墨苦熬了九天。
全身經脈盡斷當然是痛的,徐子墨不願如野獸般嘶吼,便咬牙忍著。久久之後,牙根都被咬出了血。
最難熬的其實不是痛,而是如何保證在痛苦之中不暈過去。
聽說前朝有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,叫做凌遲,要用三千六百刀,一刀一刀把人身上的肉生生割下來。還要保證人在最後一刀之前不死,生生地忍著這三千六百次痛處,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。
那時,求死反而是一種幸福。
有時候,他痛到恍惚了,會想,凌遲的痛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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