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衡覺得有些奇怪，自從楊量那天莫名其妙的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後，再次醒來的他就好像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
其實也不能說是變了一個人，只是他的眼神看起來比以前要深邃的多，好像是你永遠看不透他一樣。

其實以前的時候，垣衡就一直沒有把楊量當成一個普通的小孩子來看待，畢竟在他見過的所有孩子中，楊量是最聰明思維最清晰的那一個。

有時候垣衡甚至都覺得，楊量他的骨子裡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，而是一個睿智的成年人。

不過這種荒唐的想法只是偶爾的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一瞬間而已，畢竟他所看到的楊量的確就只是一個六歲了小孩子而已，只是比同齡人要聰明一些，這種小孩子應該還有別的名稱，那就是叫做天才。

不過以垣衡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來看，楊量這次醒來過之後，的確是跟從前不一樣了，至於具體是哪哪不一樣，讓他說他也說不清楚。

但是殺手天生的直覺告訴他，現在的楊量比從前要危險的多，雖然他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而已，但是直覺是騙不了人的，這種讓人血液沸騰的緊張感，垣衡已經沒有過了於是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，想要將這種沸騰感給強壓下去，站在一旁的陸志成看到他的表情不太對勁，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垣衡這才回過神來。

他被剛剛的自己嚇了一跳，怎麼會突然間對楊量產生這麼強烈的畏懼感，以至於不自覺的生出了一股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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