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清醒了些,他是有前科的人,當年從馬邑跑回了長安,就曾跟幾個朋友抱怨太原留守李淵如何如何。
被人舉發到衛玄那裡,差點釀成大禍,也就是李淵的家小沒因為他多嘴而遭災,不然的話,李淵回到長安後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要斬下他的人頭報仇雪恨。
“這又是為何?賢弟怎不早說?”
韋節苦笑,“大兄記得我說的就成,近日坊間有些言語傳聞,也做不得準,只是很多人都在議論,大兄如今身份不同往常,沒準就有人到你門前胡言亂語,大兄可莫要附和……”
這些話韋節其實不想說,畢竟李靖現在差不多已是國丈,一些事已尋不到他頭上,再加上這些時日閉門謝客,更保險了幾分。
可方才卻見李靖喝的醉醺醺的,與一個第一次見的外人相談甚歡,什麼都敢說兩句的樣子,韋節這心啊,就又提了起來。
李靖喝的有些迷糊,可卻也知道韋節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,“賢弟放心,為兄也是吃過大虧之人,自會謹言慎行……再者說我無官無職的,又有誰會來我這裡搬弄是非呢?”
韋節不得不又安慰兩句,這才帶著從人走了。
韋節說這番話時也未避人,元朗離著近些,聽了些隻言片語,對李靖和韋節的交情又有新的認識,心下不覺歡喜,和姨丈交情這麼好,那他去門下省為官的時候,豈不要舒服的多?
回到廳堂之上,元老頭不想送韋節,早就藉口年老體弱,不勝酒力去到後面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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