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說什麼都也遲了,岑景仁在那邊頗受重用,自去後也沒傳回過隻言片語,看來是決意背主,這樣的人又有什麼可惜的呢?”
蕭閬說著,夾起一片魚片皺眉瞅了瞅,又將魚片放了回去,“你可真是掃興,提什麼岑景仁嘛?”
崔恪心情不錯,蕭閬這人很是無趣,可他府中的美酒實在讓人垂涎,改日當與周法明一起去他府上相會,諒他也不敢不拿出好酒來招待客人。
一邊琢磨著蕭閬家的藏酒,嘴上卻毫不留情的懟道:“江陵物華天寶,人傑地靈,可岑景仁一去,文氣少了一半,你與元君善等實在難辭其咎。”
蕭閬笑笑,不再與他爭辯,繼續吃他的魚膾,只是味道不如剛才鮮美了。
崔恪還沒喝醉,見好就收,他其實也只是發發怨氣而已,當年他與岑文字等人相交,岑文字年紀最輕,才學卻最是讓人佩服。
那樣一個驚才絕豔之人,竟然被當做“禮物”送去了晉陽,真是不知所謂,發幾句牢騷怎麼了?他若是惱了,還要寫文章來罵人呢……
實際上此時若是岑文字重回南郡,也不太可能與他們這些人談詩論畫了,在北邊待的久了,與南人在行止言談之上都有了很大的差別。
崔恪是個嘴上閒不住的人,“如今已然入夏,北邊天氣漸暖,朝中人人皆談大略,各個語及軍事,議論紛紛,卻無有定論,實在惹人煩厭……至尊還沒有下定決心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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