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之前林陌早就跟冷初洛提過此事，但這一刻冷初洛表現出來的大方，也是讓林陌有些意外。

看懂了林陌的眼神，冷初洛卻問出了一個問題：“你認為龍氣是什麼？”

林陌微微皺眉：“在大夢皇朝立國後，人界會內部有許多猜想。

其中看起來最靠譜的猜測，應該是皇朝的子民對於皇朝的信任，轉化為人和之力後，形成的龍氣吧。

你如今能夠掌控龍氣，應該知曉它的構成吧。”

冷初洛卻說出了一個讓林陌沒想到的回答：“其實我也不知道，能確認的也只有龍氣的誕生是和大乾的子民有極深的聯絡。

可也就是因此，我才不會對龍氣過於在意。

只因先後作為聯盟盟主和大乾帝皇，這兩段經歷讓我深深認識到，千萬不要指望人心。

既如此不如從一開始，就不要依靠這種外力，畢竟這始終不是自己的力量。”

林陌挑了挑眉：“你這番說辭讓我有些意外。”

“人心多變啊，這應該是這段時間我最深的感觸了吧。”冷初洛幽幽的嘆了口氣。

林陌沒有再多問，只是於高臺上盤膝而坐，冷初洛拿出玉璽，開始操控龍氣不斷湧入林陌的體內。

之前雖能確切感知到龍氣之力的存在，可這股力量卻始終遊離在林陌的體外，唯有在它真正的主人操控下，才能完全為林陌所用。

隨即林陌開始運轉《紫微帝心》和《天羅魔罟》，這兩套功法都是源自帝辛的傳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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