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張，反而笑了笑。

孟驚蟄再看其他人，此時全都低著，看起來像是在憋著笑。

孟驚蟄又回過來，見柳忠國不說話，便問：“怎麼，你又不打算說了嗎？”

柳忠國在心底安自己，四舍五就當這是個臺階，當即又打起神來開始表演：“金陵知府趙志成為了討陛心，愣是舉全省之力，給陛獻上一對雪白靈鹿，此鹿舉止雅形優，如同仙鹿一般飄逸靈動，加之鹿寓意問鼎天，乃是大大的祥瑞……”

孟驚蟄聽了這話，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心起來，而是皺眉說：“白的鹿，這可並不常見。”

柳忠國立說：“正是因為不常見，金陵知府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獻給陛。”

孟驚蟄看著他，說：“不常見，還是白的，這不是有病？白化病，你不知嗎？”

柳忠國還真不知，直接木在當場。

他收了金陵知府私底的孝敬，因而才會在皇帝面前替他言，甚至還打算拉踩另一位官員，來抬金陵知府。

只是到現在另外一位官員的名字還沒現，金陵知府的名字就已經惹得陛不了，讓他心暗叫糟糕。

孟驚蟄又：“趙志成也許不知這是病，故而錯認為祥瑞，他其實是好心，因而這般倒也當不得什麼大錯，你一個當上官的，遇到這事，難都不能容忍嗎？還非要跑到朕面前來說人小話？”

柳忠國緩緩打一個問號來。

“陛，微臣並非是要說趙志成大人的小話。”

“那你要說誰的小話。”孟驚蟄追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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