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
有頭疼。

早上起來就這樣了，整個腦殼都頓頓疼，像有什麼東西在擠壓或拉扯頭皮，明緣由。並嚴重，只淡淡籠罩，能忍受，所以只用拇指按了按太，就再去管。

只過也忽視了存在就了。

2.

很舒服，自然而然沒什麼精神，懶懶散散斜靠在牆壁上，頭部貼著冰涼白色牆皮。雖然以往也經常這個樣子。

“……”

正聽老師講課，本來全神貫注得都已經沒覺到頭部悶痛了，突然襲來擊鈍痛直接給整破防。

皺著眉用右手中筆敲了敲自己腦袋，額前黑髮垂著，掩蓋住眼底煩躁。

給老實，要再痛了。

閉了閉眼，按耐著性子警告頭。

然就把筆戳進太……

就在腦內斷重複幻想這自殺式威脅時，蕭磊概看對勁，側過臉盯了會兒，小聲詢問怎麼了。

“啊，沒什麼。”

坐直子，耷拉著眼皮並很想說話。

蕭磊蹙眉，並置信樣子，眼睛上打量幾圈，手伸過來許想摸摸臉，在小幅度避讓之後轉而呼啦幾頭發。

要現在懶動手，蕭磊已經倒頭栽進外面草叢裡了。

“真沒事？”他問。

“真沒事。”

沒什麼注意力聽課了，就把筆放，撓撓頭捋順頭髮，然後右臉栽進手心裡支撐著，閉上眼睛想要睡覺，“只頭有疼…”

“這還叫沒事嗎。”蕭磊小聲嘟囔，“節活動課就去醫務室裡躺著休息會吧，這次來給請假。”

“至於……”

刺痛。

“…那拜託了。”

3.

坐在沙發上，手持遙控器斷切換電視臺，每過去個頻道都滋滋啦啦雪花片。直到最後遙控器都沒了，電視機還在自動換臺，展示著各各樣令人煩惱破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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