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白直接是奔往南衙。
就算是南衙傾巢出動,在南衙內必定還有留守的人手,今夜的京城,著實不太安靜,他一個人亂竄,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到達得了太子那裡。
懷恩的意思,他已經很清楚的了,皇帝的病情如何是個忌諱,肯定不會給臣子們說,至少,不會給他說,但是,皇帝心裡最掛念的,顯然是太子,舐犢之情,就是天家也不例外。
當然,至於什麼皇帝是一直器重他,關注他這話,他聽聽就好,若是當真還感激涕零什麼的,那就有些對不住他自己的腦子了。
遠離了皇城,一路朝著西城那邊跑去,路上遇見有巡邏的官兵,他要麼繞了過去,要麼躲了起來,等著對方經過他才繼續,皇城那邊的動靜,未必會傳到這邊來,但是,他可不敢掉以輕心,除了他自己的人手,即使是遇見巡邏的錦衣衛,他也不會傻乎乎的上前去表明身份的。
南衙裡靜悄悄的,一如既往,大抵是趙虎臣吩咐過,此刻南衙的大門緊閉,一個人在門口都看不見,僅僅在門口幾盞燈籠,晃晃悠悠的將昏黃的燈光投射到門前的石獅子上。
許白上前扣動了門環,門環扣在門上發出的沉悶的響聲,在寂靜的夜裡傳的很遠,同時,門後的高牆之上,也響起了喝問聲。
“門外是誰!”
那是南衙在大門附近設定的哨樓,在哨樓之上,南衙大門附近即使在夜裡,百餘步之內,也是無所遁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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