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爾蘭捏住這張照片,低廉的油墨被體溫融化黏在了指尖,留下血水一樣五彩的斑駁。
他一時間無法反應,光腦適時發出聲響,滴的一聲提示他掃描成功,游標旋轉出案件,紅通通的大字懸在最上方,“被舉報人:席凜”。
接下來是一行小字,“舉報人:席然”。
罪名是虐待雄蟲,由於案件過了時效,介紹也不甚明瞭,草草兩三字帶過了全部情節,薩爾蘭煩躁地關上網頁,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。
明明是席凜的案件,案底卻是記錄在了席然的檔案上。
雌蟲虐待雄蟲是按嚴重程度記無期或者死刑,如果轉移了案底可能會掛上其他罪名適量減刑,這種瞞天過海的方式已經不算新鮮,是貴族慣用的把戲,並且需要支付昂貴的金額賄賂刑警。
也就是說有人替換了席然和席凜的檔案,並且讓被害者揹負了不可斷鏈的昂貴資金賄賂,薩爾蘭皺眉,他著實不瞭解席然背後的家庭狀況,也沒有立場評價什麼。
他把檔案封了回去,打算明天叫副官拿回去,席然把頭探進來,笑眼瑩瑩道:“吃飯了。”
灶臺還沒有收拾好,擺在桌上還有一本攤開的料理書,薩爾蘭揹著席然翻了翻封面,《孕期雌蟲食譜100例》。
原來這些完全和雌蟲口味不符的食物是出自這裡,席然面面俱到,能想到翻找食譜,也應該知道雌蟲的愛好,可他的用心總是過了頭,醫生的職業病體現如此,軍雌但凡從死亡線口拉回來,就意味著再沒可能輕易死去,就連從前被折磨到連血都吐不出來,也沒有人會特地關心他會不會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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