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讓他想起了不少舊事。
西平侯世代鎮守滇地,是故鍾家在京城雖有御賜府邸,卻甚少來京,燕驍記憶中,也僅僅有那麼一次。
卻……印象深刻。
武安候府冷得像塞外寒冰鑄成的囚籠,他爹對他的不喜從來都是擺在明面上,與雪姨娘所出的幾個庶弟相比,一個天上一個地下……他很早就學會了不去期許、不去比較。
而在那遠道而來的舅舅身上,他卻第一次有了類似“父親”的感覺。而在鍾昂身上,他又是第一次知道,原來“兄弟”……是這麼回事兒……
燕驍伸手入懷,緩緩拿出一塊玉佩。若是白穆見到,定要驚訝:這塊玉佩與竟他的幾乎一樣。
這本就是一對兒……
……
“我娘她身子骨弱,趕不了這麼遠的路,就沒來……喂,你那什麼表情,我娘可是給你準備了見面禮的!!”
“就……就是……”少年胡亂揪著頭髮,眼神飄忽。
就差在臉上貼上四個大字——“我闖禍了”。
“哎,你別哭啊!!我……我錯了……我錯了還不成嗎!”
燕驍覺得自己才是那倒黴催的,他根本沒做出什麼表情,頭上莫名其妙就捱了一頓揉。
那人手勁兒極大,偏生自己還沒什麼自覺,護腕上的綁繩勾住他的頭髮,生生扯下好幾根來。
燕驍臉都黑了。
但下一刻,懷裡卻被塞了一塊溫涼的硬物。
是塊玉佩……成色一般。
再怎麼受排擠,也是候府世子,見過的奇珍異寶多了去了,這種玉佩尚入不了他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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