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榻上坐起身來,小聲道:“姑娘,大爺好像醒了。”
陸漁嗯了一聲,“我們過去吧。”
浣衣掌了燈,陸漁接了過來,走在前面。
她推開門,一股異味撲鼻而來,她掩住口鼻。
“大爺醒了?”
光亮漸漸將黑暗驅散,安易旻看清陸漁的臉。
“怎麼是你?”話裡是濃濃的嫌棄。
“大爺有所不知,昨晚上大爺喝多了,吩咐我將丫鬟都叫走了,我只好留下來照料大爺。”
安易旻低頭看了看自己骯髒的一身,懷疑道:“你照顧我?”言下之意就是,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?
陸漁看到了他正在冒血的額頭,心裡苦苦地憋著笑,忍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,“可能是大爺實在不喜我近身,就連喝醉了也不喜,我剛走近些,大爺就要用酒罈砸我。你看。”陸漁纖手指了指門口的碎陶片。
安易旻渾身難受得緊,又髒又臭,額頭還疼得要命,自己確實厭惡她,懶得和她多說,不耐煩地擺擺手,“行了行了,我也不需要你照顧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陸漁款款地福了福身,“我也知道大爺不喜我,既然大爺醒了,我也不必守在房間外面吹冷風了,這就回去休息了。”
說完,不等安易旻反應,掉頭就走,浣衣也跟著主子,腳底生風,溜得飛快。
她們將光亮也帶走了,房間登時又陷入黑暗。
安易旻本來是想讓浣衣叫別的下人來,吩咐還沒出口,人就已經走得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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