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賀奈玉的肩膀，之後便不再多說什麼，而是轉身上車離開了。

賀奈玉看著離開的黑色車子，眼中情緒有些複雜，周楠…是真的為了他，其實對方根本沒有必要為了他做到這種程度。

今天答應他，就相當於隱瞞著公司，幫他針對汪嘉熙。

賀奈玉直到看著車子消失在視野中，這才轉頭看向汪嘉熙那邊，而對方似乎從剛剛就注意這邊了，此時已經打發了助理先走，而自己徑直朝著賀奈玉走了過來。

賀奈玉再去看汪嘉熙那張娃娃臉時，突然覺得有些恍如隔世，自己上次見他，還是在他的生日宴上。

他對汪嘉熙似乎是恨意淡了，但是賀奈玉知道那是假象。

他現在已經有些分不清楚了，或許生活中多了太多變數，恨已經植入骨髓，除非汪嘉熙像他上一世一樣得到報應。

但是心中越恨，賀奈玉臉上的表情就越淡定。

“好久不見。”

賀奈玉發現，自己已經可以如常的控制自己的情緒，不再像以往時候，見到汪嘉熙就要死死壓制滔天的怒火和恨，此時的恨似乎已經從表面浸染到了肺腑，不再輕易表現出來。

汪嘉熙看著面前站著的賀奈玉，對方眼神更加清亮，一張臉越發好看。

而此時，兩人的位置似乎對調了一般，汪嘉熙對著賀奈玉已經是剋制不住的恨意，只有指甲狠狠嵌進肉裡，才能剋制自己有些抽搐的臉頰肌肉。

“賀奈玉！”汪嘉熙看著賀奈玉一派淡然的神色，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，然後眸色發沉的盯著對方：“你是不是很得意？你覺得是你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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