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
此時心裡一得意，蓬鬆的大尾巴就不受控制的來回在空中畫波浪，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自己的開心。

當然，全世界沒有知道，肖震倒是看出了他的得意情緒，畢竟賀奈玉的尾巴快要翹上天了，不過他本人且有些不自知。

“很高興？”

肖震大手在尾巴上順了一下之後，突然收緊手指將尾巴握進手心，低頭對上烏溜溜的狐狸眼。

賀奈玉對上肖震揶揄的眼神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……

“在高興什麼？”

肖震抬起另一隻手摸摸賀奈玉柔軟的耳朵，似乎覺得手感很好，又用手指尖捏了捏，柔軟且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心情頗好。

賀奈玉想，如果此時他是人形狀態的話，絕對會面紅耳赤了吧……

他此時已經不敢再看肖震的眼睛了，腦袋往下一縮，差點就要拱在肖震的肚子上了。

“害羞了？”

肖震似乎是透過對方躲閃的這個動作感受到了一絲絲賀奈玉的情緒，手指往下又去摸賀奈玉的脖頸，五指已經陷在對方柔軟的毛裡了。

賀奈玉一邊覺得羞恥，一邊又覺得舒服，兩種情緒互相制衡了一會兒，終於舒服站了上風，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眯了眼，發出輕微的呼嚕聲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”

肖震看著賀奈玉彆彆扭扭又舒服的直哼哼的模樣，終究是沒有忍住，笑出了聲音，不是輕笑，而是爽朗又悅耳的笑聲。

賀奈玉聽到肖震的笑，頓時覺得七竅生煙，像是羞惱又像是激動，幾乎是無意識的，一張口就啃在了肖震的手指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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