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，那在你眼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？”

赤煉很順口的回答：“當然是真的。” “真的？”跡延看向他，嘴邊掛著溫和的笑容，“還有嗎？你只隱瞞了我這些？”他笑著看赤煉，讓赤煉更加的心虛。

赤煉垂下眼簾，注視著跡延，他睫毛掩蓋住了眼底的眼神：“當初我吸了你的靈氣取暖，為了留住你，想讓你取玉璃，可是你好像不喜歡女人。”

“我不喜歡女人？”跡延聽到最好笑的歪理，他平靜地告訴赤煉，“我是覺得配不上她，她是位好姑娘。”

“她是兔妖。”赤煉彷彿豁出去了，該說的，不該說的都說了，“只是沒想到，你會和張紫燕成親，其實你們也不算成親。”

“為何？”明明都拜過堂了，為何不算。

“你還記不記得，你成親那晚……”赤煉的手指緩緩的摩擦著男人的臉頰，他讓男人雙手繞住自己的腰，他捧著男人的臉，讓男人注視著他，“那晚的人，是我。”

跡延平靜的眼底有幾絲動盪，他的雙手輕輕的摟著赤煉的蛇尾，他的手心貼著赤煉的蛇皮，那種感覺很溼涼。

“那當初你聽我跟你訴苦的時候，我豈不是像個小丑？”跡延的聲音有些細微的顫抖，不但是他的聲音，就連他的手，都變得冰涼。

赤煉看到男人垂下眼簾，不知男人在想什麼。

赤煉的手指滑到男人的脖子，他低下頭，湊到了男人的唇邊，幾乎要貼上男的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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