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者離要走了。
他覺得鞠子洲胸中是有辦法杜絕掉工人莫名死亡的事情的。
但是鞠子洲不肯說。
雖是無奈不滿,離卻也只能尊重鞠子洲的決定。
“先生。”離站在門口,困惑看著鞠子洲:“先生以往在銅鐵爐中,施行政法可算是寬宥善存的仁政,但為何您如今不再願意為銅鐵爐貢獻,也不再視銅鐵爐中的工人為您所需要善待的人了?”
“是您不再在銅鐵爐中掌事的緣故嗎?”離困惑問道。
鞠子洲抬頭看了他一眼。
“先生以往仁善,把工人們的利益看得很重要,甚至叫我等墨者教授工人識字;但如今卻見死不救,身上再看不見半分仁善……先生的仁善,難道也是因權勢地位而存在的嗎?”離臉上沒有半分譏諷與嘲弄,有的,只是濃濃的認真困惑。
鞠子洲知道,他是真的發自內心地在質疑自己。
在離的認知裡,鞠子洲以往是見不得工人吃苦的,而他現在卻可以見死不救。
思想、行為前後矛盾,相互割裂,完全不能夠視作是同一個人。
這種矛盾與割裂,正是站在離的位置上所能夠看得到,卻又無法完全理解的。
“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?”鞠子洲問道。
“先生應該教我解決時疫的辦法!”離正色說道:“此舉於國有利、於工人有利,於先生……先生難道覺得我會貪吞先生的功勞麼?”
“我知道你不會貪吞功勞。但你憑什麼覺得,我教授你解決問題的辦法,是對工人有利的?是對國家有利的?是對我有利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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