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初,天氣越發燥熱。
銅鐵爐中,大爐之中火焰翻騰,工人們拿著自制的土扇子,坐在陰涼的角落為自己納涼,意欲消解漸漸沉重的暑意和越發溫柔的火焰帶來的酷熱體驗。
兩名墨者推著小推車,載著鹽水走了過來,敲了敲鐵鐘,高聲吆喝:“發了汗的,過來飲水了!”
他們那邊一遍又一遍吆喝,秩止不住想要罵孃的衝動:“入妣的,竟連片刻安寧休憩都不肯給麼?”
理智上,他也知道此時飲一口溫鹽水是對自己好的,但理智歸理智,一般人的理智是無法壓制情緒的。
他這邊罵了一聲,身畔連連的附和聲:“這無良的墨者……”
“天殺的麻衣客……”
“畜生養的墨家人……”
眾人罵著,墨者撇了撇嘴,有心想要罵回去,但見到他們一個個眉間鼻翼一副汗珠殘留,疲累不堪的模樣,只嘆了一口氣:“小聲一點,儉省一些氣力,待會兒吃完飯可稍稍小憩一個時辰,下午便又要做活了!”
他這麼一說話,眾人都不再開口亂罵。
墨者見此,微微安心,繼續說道:“你等今日要學的東西有人學會了嗎?”
這話一說出來,底下就又是一通亂罵。
墨者苦笑,又有些快意。
……
鞠子洲離開銅鐵爐工地,回到咸陽城。
十五里路程,在平日,只是稍微有些累腳費時,但天氣炎熱起來之後,這十五里路就要人小半條命。
有其,鞠子洲之前還在工地幹了半天的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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