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魚禾給儒生們的考題,不是問他們如何教書育人,就是問他們如何跟外使交流,要不就是問他們如何著史。
儒生們看魚禾出的題,就知道魚禾以後會將他們安排到什麼衙門。
不是太學就是鴻臚寺,要麼就混個禮官,或者起居注之類的官。
反正大權沒他們的份兒。
儒生們能不罵娘?!
但罵娘歸罵娘,該做題的還是得做題。
魚禾這點刁難,跟做官比起來,明顯是做官重要。
什麼學說之爭,什麼維護儒學的統治權之類的問題,跟做官比起來,明顯是做官重要。
只要能做官,其他的誰在乎呢?
這種學說之爭、維護儒學的統治權,那不都是大儒們,亦或者北方那些名家們該乾的事情嗎?
跟他們這些小人物沒半點關係。
學子們奮筆疾書,魚禾則不斷巡視。
夜間學子們會離開,會去金陵城各處,為金陵城風月場的發展,增磚添瓦。
魚禾則會窩在弘文館內,批閱學子們試卷。
魚禾自己對有些方面的學問研究有限,所以請了馬況、馮英、楊音、馬援等人過來援手。
別看馬援是一個武臣,人家在司法方面的造詣不低。
在牧民方面也頗有心得。
或許比不上馮英、楊音、馬況這些人,但是比學子們,綽綽有餘。
眾人所學參雜,像是馬況,身兼三家學問,主修的雖然是儒學,但是在玄學上的造詣也不低。
馮英主修的也是儒學,但是在農學上也頗有心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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