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頃立馬就開始裝傻了,“補償?什麼補償?我們之間交換糧食的時候,有談過補償?”
魚禾瞪了莊頃一眼,不想再搭理莊頃了。
狗日的明明富得流油,卻一點兒也不大方。
前些日子交割收購糧食的錢財的時候,看到莊頃、亡承手底下的人將成堆成堆的金塊和銅錠交給他,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魚禾才發現,狗日的莊頃和亡承看似摳摳搜搜的像是個窮鬼,實際上一個比一個富。
魚禾原以為自己即便是沒有他們有錢,也跟他們差不多。
可仔細想了想,才意識到,他手裡的那點錢財,很有可能不敵莊頃和亡承手裡的九牛一毛。
已故的滇王安羌,看似手握著一郡,可手裡的錢財,根本比不上莊頃和亡承。
莊氏、亡氏在西南傳承了幾百年,統治了西南幾百年。
西南露天的一些富礦,早就被他們收入囊中了。
佔據了益州郡百年的安氏,以及佔據益州郡還不滿一年的他,積累的錢財根本就沒法跟莊頃和亡承比。
魚禾不搭理莊頃,莊頃也沒有湊上去讓魚禾薅羊毛。
二人騎著大象,在味縣待了一日。
一直到味縣的百姓、鏢師將上游漂下來的糧食全部搬上岸以後,二人才啟程前往了夜郎縣。
臨走的時候,魚禾派遣了一個人,去給呂嵩傳信,讓呂嵩速速返回。
魚禾估摸著廉丹應該快到了,呂嵩再在益州其他各郡待下去會有危險,所以就將他召了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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