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囈聲,陶溪卻覺得比之前更難熬了。
這種難熬感一直延續到學校的每一個課間。
陶溪努力讓自己像平常一樣面對林欽禾,但自從做出了那個決定,他就覺得自己像被一隻氫氣球吊在了半空中。
林欽禾的一句話,一道目光,甚至一個微微揚眉的表情,都讓他為那個即將走到臨界點的自己感到驚惶不安。
只有回到寢室後,他才能徹底安心地為自己的決定做準備工作。
“哇,溪大,你畫這麼多畫是要送人還是參賽?”
潘彥好奇很多天了,以往陶溪每天回到寢室都是寫作業或聽聽力,但這一個多星期以來,陶溪每晚都在畫架前畫畫,已經畫了很多幅,每一幅都不一樣。
但畫的都是一樣事物,月亮。
初一無法得見的新月,初三四的娥眉月,初七八的上弦月,十五六的豐盈滿月,廿二三的下弦月……似乎要將一整個朔望月三十天的月相都畫下來。
而每一幅畫的月亮都在不同的地方,桃花滿溪的幽林山谷,浪湧潮升的黛藍汪洋,千排交錯的橫行群峰,煙火璀璨的霓虹城市……
陶溪正專心畫著畫,慢了半拍才隨便說了個理由敷衍過去。
他要送給林欽禾的不是簡單的一幅畫,而是全世界的月亮,無論圓缺。
但畢竟有三十幅畫的工作量,陶溪每天加班加點地畫,一個多星期也才畫了不到一半。
好在喬以棠之前給了他秋實樓畫室的鑰匙,他才得以在中午午休時也能在畫室繼續畫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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