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飛負責測算。
律風,則是那個畫圖的。
他們跟著翁承先和工程師們,整日整日飄在南海上,唯有颳起颱風,要求返航的時候,才會重回陸地。
全新圖紙的修改,像是一場除舊迎新的過程。
律風畫出來的每一筆草稿、每一根線條,都在推翻最初的設想,又如細胞新生一般,將整座橋樑位於海面下的部分,更新換代。
幾十個晝夜的奔襲,創造了史無前例的橋基方案。
時間隨著重新繪製的圖紙,一點一點延展於海平面以下。
直到一片盛滿腥鹹海水的“荷葉”飄浮起來,撐起了第一根橋墩,律風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懈下來。
“師兄,我們有辦法跨過岩層,進入隧道區了。”
殷以喬站在綠幕鋼管圍起的燈塔博物館下,收到了失聯許久的律風,發回的訊息。
他沒有興奮地喋喋不休,訊息簡短得透著疲憊。
卻如釋負重般,騰出時間傳達了他的喜悅。
大陸與寶島直線135公里的距離,也不知道要走上多少年。
殷以喬離南海隧道的藍色圍欄那麼近,仍是要依靠遠隔千里的訊號,才能得知律風的近況。
中國的建設效率,每一次都在重新整理他的認知。
原來南海隧道建設隊伍攻克難關可以那麼迅速,一年就能確定下三分之一的距離怎麼前行。
原來十五年的工期那麼漫長,剩下預留的十四年裡,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順利。
複雜的情緒在殷以喬心裡翻騰,哪怕他並不清楚律風怎麼解決的問題,也不妨礙他為律風高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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