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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8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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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Alpha如果沒有哨兵特質,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失,反而是件好事。”

邵斯衍聽他科普了一路什麼叫Alpha,Omega,還有哨兵和嚮導,精神力,屏障,等等知識,只覺得新世界的大門都向他敞開了。

他從來不知道,還有人類不以男女分性別,而是看AO資訊素的。

邵斯衍艱難地學習著奇特的生物知識,然後抓住了某個點:“資訊素,是有不同味道的?”

池珺宴:“對。說起來,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。你居然聞得到?”

明明邵斯衍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即不是A也不是O的,在他們這裡,是普通人。

就像是蟻群裡工蟻的存在,沒有性別,不需要重視,是社會的最底層,只能從事一些並不重要的機械性的工作。

池珺宴想起來那個世界,所有的人都沒有AO,哨向的分別,卻依然創造出了文明和樂的社會。

他們有喜有怒,有悲有歡,有他們的智慧,除了不具備AO、哨向屬性,和他們這些有精神力的人,沒有什麼不同。

他們都是一樣的人,有血有肉,也有感情,會創造。

如果,他們這個世界的人,從剝離哨向屬性開始,慢慢地變為所有人都是同一個屬性,即無屬性,會不會也和邵斯衍所在的世界一樣?

那樣,就不會有哨向之爭,亦不會有AO的分化危機。

年輕人不會因為突然覺醒哨兵能力,不得不離開家庭,去到有著專門機械設立屏障,用以保護他們的生命不被過於靈敏的五感拖累,甚至死亡。

而沒有像他這樣分化出嚮導精神力的Omega,不必被鎖進那座塔裡,從此喪失做為人的資格,只能等待分配,將他們賞賜給不同層次的Alpha,成為一個沒有自主選擇權的資源。

池珺宴:“這是不公平,不人道的。”

邵斯衍深以為然。

隨著二人繼續前進,邵斯衍越發覺得,自己的無用,以及池珺宴的魅力。

他其實在外表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,仍然像從前那樣,溫和清淺,但他的形象,在他心裡逐漸豐滿起來。

邵斯衍逐漸明白,池珺宴在他心中,早不再是一個美貌的,低賤的,來歷不明的床伴。

他早就是一個牽引他情緒的,他在意的人。

池珺宴:“我覺得,其實反叛軍,也不是真的就是對立面了。”

他想了想,補充道:“或者,我才錯了。”

邵斯衍卻不太贊同:“那他們為什麼打你?”

如果真如池珺宴想的那樣,不是應該優待他,策反他嗎?

池珺宴頓了頓:“我手裡有他們不少人命。”

雖然並非他親自動手,但,透過他的情報網,確實有不少敵方軍人落入政府軍的手中。

至少他還活著。

更諷刺的是,他的死亡,居然是自己人造成的。

邵斯衍對這裡情況一點都不熟悉,身在敵後,又不敢貿然接觸其他人,全靠池珺宴一個人的解說,還有他大致的觀察與推測。

他覺得,這個世界如果真如池珺宴所說的那樣,人員是這麼構成的,那麼繼續發展下去,必是滅亡。

像是邵斯衍所處的世界裡,男女比例也已經失調到了一定程度。

潛在的危機會一直累加,直到再也蓋不住。

無論是AO,還是哨向,都在加劇這個社會的性別失調。

敵方若真的看明白了,想透過暴力分離哨向基因,進一步再協調AO性別比的話,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。

只是,戰爭這具絞肉機,會依著他們的想法運轉麼?

他並不樂觀。

邵斯衍忽然想問:“這場戰爭,是反動武裝掀起的麼?”

池珺宴愣了一下。

他接到的命令當然是這樣。

可他結合了敵軍的動向,卻又覺得另一個事實也很有可能。

如果真的給他們研究出來剝奪哨向與AO,那麼,聯邦政府的人民一定會有更多因為各個原因轉而投到對方那邊去。

人站在頂端久了,想要讓他們再下來,是很難的。

邵斯衍見他神情,暗歎了一聲,上前一步握住他手,聲音放緩:“宴宴,別管了。”

一場戰爭,不是他一個人能管得了的。更何況,他還是個在本世界已經不存在了的人。

池珺宴怔然看著他,嘴唇翕動,似乎想要說什麼。突然,他的眼神一利,反手拉著人往一旁急退。

他們剛躲好沒一會兒,就有兩個大頭兵從另一邊鑽出來。

一個說:“我去,這裡的林子太邪門了,咱們往哪走來著?”

另一個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他用力聳了聳鼻子,挫敗道,“我先前報名參加了手術,手術太成功了,現在啥也聞不出來。”

池珺宴內心微松,身上卻不動分毫。

他怕這兩個兵是在詐他們。

前一個笑了聲,拍拍他肩:“開始會有點不習慣,後來你就知道好處了。”

邵斯衍也聽明白了,這是兩個做過分離手術的哨兵。

他的心神也鬆懈下來。

但邵斯衍不是池珺宴,從小生長在和平年代,根本沒有真正意識到戰爭是多麼殘酷,他一鬆懈,就碰到了旁邊的草叢。

草叢發出輕輕的嘩嘩聲。

他感覺到緊挨在一起的池珺宴的身體瞬間繃緊了,然後他就被人用力推了出去:“走!”

邵斯衍駭然地聽到了兩聲沉悶的槍響,來不及回頭,他也能猜到,那些子彈,應打在剛才他們藏身的地方。

池珺宴一邊逃,一邊張開精神觸手,為他們做掩護。

哨兵能力被剝奪的大頭兵果然被他誤導,沒追多久,就被他引到別處。

有驚無險。

邵斯衍剛想認錯,卻發現池珺宴的臉蒼白得嚇人。

他下意識地向他伸出手,剛巧接住了因精神力大量使用而有些虛脫的人。

邵斯衍抱著池珺宴,想要依著他們奔逃的方向尋找一個庇護所,就覺得手心溼得不同尋常。

他心尖一顫,依稀從四周複雜的氣味裡分辨出一絲不同於青草腥的腥氣。

池珺宴中彈了。

邵斯衍的手顫得快抱不住人,他絞盡腦汁回憶起一路上池珺宴和他說過的話,迅速判斷出一個適合的方向,用力堵住出血口,不讓血腥氣引來敵軍或是野獸,硬是扛著池珺宴找到了一處廢棄的熊洞。

池珺宴並沒有完全脫力昏迷。他只是半闔著眼,偶爾指點一兩句。

“這裡挺好,讓我躺下。”

邵斯衍盡力弄出一塊平整的地面,扶他躺下。

池珺宴說:“你別看。”末了又說,“算了,你還是看著吧。”

邵斯衍沒弄明白,就見池珺宴忽然眼神專注,他身上一直軟噠噠的精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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