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走近,就看見一個背靠著站在馬尾榕下的背影,月光疏影踔落,漏在他的肩上,單薄又固執的影子被拉的很長,仰著頭的目光沒有聚焦,那樣虔誠又絕望。
瞿淮不忍心叫他,戳破夢境把人拉回現實,這一刻的許遲川是快樂的,無知無覺的痛苦被虛幻的甜蜜包裹,每一寸都是不必醒來的蓬萊。他悄悄走近,不讓鬱晟儒和趙寧跟著,一步一步往那顆榕樹。隔了一米的距離就這樣安靜的等著。
在一旁站著的鬱晟儒見狀,醋罈蓋子又掀了:“對望著幹嘛?以為牛郎織女鵲橋相會呢?直接把人打暈帶走了拉倒!”想到自己在車上答應瞿淮的事,活活把這種衝動忍了下來。
“瞿淮,”許遲川喉嚨乾澀,每一個字都在胸腔發疼:“以前他找不到我,就是在這棵樹下面等著。他走了,沒人再等我了。”
“我試過的,我什麼都試過的,可是沒有用,只要他是穆時海,什麼辦法都沒有用。”
“我不能離曾經有他的地方太近,因為現在沒有他了;
但也不能離的太遠,如果他有天回來,我怕我沒有找到他。”
“我知道無論我走多遠,只要一個念頭,萬水千山的距離,我都會跋山涉水的回來。穆時海給的一切在這裡,我的靈魂就在這裡。”
“有人和我說,忘不掉是因為時間不夠長,新歡不夠好;
但每過去一天,他就在我心裡多活一天;
每次有人和我說喜歡說試試,我總是非常委婉動聽的拒絕,心裡想的是,除非你是穆時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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