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怎麼沒有事?”
肖敬說:“你想我出什麼事?你知道君江已經叛出了關樓,你也一點都不吃驚。”
西笑昂起脖子,說:“我當然知道,我是他的師父,他的一舉一動能夠躲得過我?我知道他擅自接下了遲暮的委託,我也有心利用他獲得封龍琥珀。”
肖敬驚訝了,都說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,這個師父對自己的徒弟毫不關心,甚至還要利用他來達成自己的一己之私!肖敬搖搖頭,嘆氣道:“君江跟了一個不好的師父。”
西笑眯著眼說:“有什麼‘好不好’,‘好不好’都是你的定義,在我看來,我已經很好了。”
話鋒一轉,他看向弦望,說:“你最好告訴我封龍琥珀的下落,否則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!”
不,她肚子裡沒有孩子,有個球……這樣表達好像不太對,她肚子裡有個球?不行,好像還是不對。
中毒的弦望說話卻還能夠清清楚楚,說:“一個琥珀能引起江湖的腥風血雨,你們還有沒有良心?不過是一個邪門歪道的武功而已,害人又害己。”
西笑忍無可忍,一氣之下將弦望一腳踢出了幾丈開外,弦望蜷縮著身子,西笑怒氣衝衝地喊:“封龍琥珀到底在哪裡?”
肖敬急忙跑過去扶起了弦望,弦望的嘴角流出了一些血,她憤怒地瞪著西笑,抓著肖敬的手腕的手一僵,她驚愕地看著肖敬。
寒輕好不容易從衣服中摸出瞭解毒丸,艱難地塞進嘴裡,含得融化了,才喊出了那句:“長荽!離開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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