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道:“秋醉,州府修繕之後,每間屋子的房梁都不低,議事廳我沒去過,按理應當是州府裡最高的。索欒他會武功嗎,怎麼把自己吊上去?”
秋醉:“當時州府裡還是他的人,叫個會武的手下幫忙應該不難。”
傅星河:“一個畏罪自殺的人,一般都是悄悄在自己屋裡上吊。索欒還叫人幫忙,特意吊在議事廳,看來是剛完工就被查,心有不甘。”
這不是特意噁心後來的人嗎?嚇得外面兩個小丫頭連議事廳都不敢去。
說話間,肉末蒸茄子出鍋了,傅星河把它放到挖空的爐壁裡保溫,開始炸雞翅根。
一忙就到了飯點,傅星河去前廳找孟崬庭,秋醉提著食盒,手臂穩當,丁點不見晃動。
述職彙報的官員已經離開用膳,李霄徵攔在門口,恭敬道:“陛下正在忙,娘娘把食盒交給末將就好。”
傅星河:“本宮不能進?”
李霄徵:“陛下正在和府尹商量明年的運河清淤事宜,是有點不方便。”
傅星河:“秋醉,你覺得裡面有幾個人?”
秋醉:“……”只有一個。
李霄徵:“……”
傅星河把食盒交給李霄徵,“本宮非常理解,那你拿進去吧。”
李霄徵把食盒提進去,放在桌子上,把裡面的飯菜擺出來。
他看了一眼獨自看奏摺的孟崬庭,感慨道:“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李霄徵今天一早就看見孟崬庭眼下那兩道青黑,一看就是慾求不滿睡不著憋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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