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走進客廳的時候,男人已經在沙發上坐好了。
他看著男人手邊擺著的東西,眼角就是一抽。
少年:......
男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笑著撿起發刷在自己手心拍了拍,問:“不喜歡?”
少年繃著臉不說話,內心卻在尖叫——他怎麼可能喜歡!
男人見少年不答,也不強迫他,轉而問:“小朋友,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在外面做那些事可以,但是不要被我看見?“
少年把重心從左腳移到右腳。
“嗯?”男人又問。
少年不情不願地開口:“說過。”
男人:“那有沒有說過被看見怎麼辦?”
少年又不說話了,但是耳根子卻悄悄紅了起來。
雖然酷哥不想承認,但是酷哥現在從內到尾都要燒起來了。
被哥哥當作小孩子一句一句地問話,還要逼他說出.....太羞恥了。
男人嘆了口氣,放下發刷,拿起一把更加厚重的戒尺,道:“你再不說話,我們就換雞毛撣子。”
少年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,身後的兩塊軟肉就是一抽,下意識地小小聲驚呼:“不要。”
說完少年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酷哥面具碎了一地。
少年:......
他重新把臉繃起來,故作煩惱地“嘖”了一聲,欲蓋彌彰地掩飾自己方才的失態。
“說就說嘛,”少年一副不在乎的語氣,然而聲音都繃得緊緊的,句子也變得磕磕絆絆,“哥哥說,哥哥說再被看見就要......“
男人看著他:“要什麼,說出來。”
少年閉上眼睛,雙頰通紅:“再被看見就要被哥哥狠狠打光屁股。“
說完,少年覺得世界都在他周圍燃燒了起來,這太羞恥了。
為什麼,為什麼他一個手下三十小弟,提著根破鋼管就能單挑一個足球隊,愛慕者能排到菜市場那頭的酷哥,要站在這裡被哥哥狠狠羞辱。
過會還要被哥哥扒了褲子揍光屁股,指不定還要因為不乖揍完一頓再來一頓——每次都是這樣。
他哥還不就是仗著他的喜歡為所欲為哦。
男人才不管少年複雜的心路歷程,他拍了拍自己的膝蓋:“小朋友既然知道自己該被狠狠揍腫屁股,就該主動脫了褲子趴上來。”
都到這個份上了,少年也不好意思再扭捏。不就是挨頓揍嗎,少年偷偷安慰自己,能撐得過去。
於是酷哥抿著嘴角,把牛仔褲和內褲一塊扒拉到膝彎。
索性少年愛穿寬鬆的衣物,今天的T恤也能堪堪遮住他半個屁股和垂在雙腿間的粉嫩性器。
少年強忍著把衣服向下拉的衝動,彎腰把自己的小屁股送到男人的膝頭。
見少年這麼乖覺,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,笑道:“小朋友屁股白白嫩嫩的真可愛,可惜因為做錯了事,馬上就要被揍腫了。”
少年被說得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了,悶悶地說:“要打就打。”
“不要著急,有得是你挨的。”男人輕輕拍了拍少年的屁股,留下一片幾乎看不見的淡粉色,然後替少年將衣服往腰上疊。
他剛剛將往上疊了兩下,手上的動作就頓住了——少年白淨的腰上有一條几乎橫貫整個背部的紅痕,可怖得腫起來,最中間的地方全身細細密密的皮下血點。
男人蹙起眉頭,在少年看不見的地方,眼睛裡流淌出難過的神色。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,似乎想要觸碰那條可怖的血痕,但是臨到關頭,又因為害怕將手指蜷回掌心。如此反覆幾次,才終於探出一點指尖,虛虛地觸碰了下那片紅腫的面板。
男人根本沒有用任何力氣,但在他的手指搭上少年腰肢的那一瞬間,少年就猛烈地抽搐一下,整個人都在男人腿上翻了過去,將那條腫痕藏到身後,不給男人碰。
這樣的姿勢剛好能讓男人看見少年的臉。
——少年的眼尾已經紅了一片。
男人嘆了口氣,用拇指摸了摸少年的臉:“痛嗎?”
男人其實心裡知道少年是痛的。他的弟弟從小就怕痛,當他還是個小蘿蔔頭的時候,屁顛屁顛跟在男人身後,被樹枝剮蹭、被小石子絆倒都要紅著眼睛軟乎乎地跟他說“哥哥呼呼”。但是少年長大後哪怕痛也不再跟他哭了,只會冷冰冰地板著張臉,用“別犯蠢了”的眼神看著他。
少年嘴唇張了張,一句“怎麼可能“都已經衝到喉嚨口,卻因為男人臉上難過的神情被少年硬生生嚥了回去。
酷哥雖然是酷哥,但是酷哥看不得溫溫柔柔的哥哥難過。
“嗯。”最終少年冷冰冰、硬邦邦的說。
男人又嘆了口氣:“那為什麼還要去打架,打架就不痛了嗎?”
這回少年只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男人。
男人心裡升起一股挫敗的煩躁感。
每次都是這樣,只要講到這個話題,少年就八杆子打不出一個屁。
男人:“我給你在大學裡找一份工作好不好?“
少年仍舊不說話。
行吧,男人想。
“行吧。”男人說,重新按著少年的肩膀,把少年擺弄回撅著屁股趴在他腿上的姿勢,“不想說就好好捱打吧。”
“我要來你這裡教半年的書。這半年裡,你每一次被我看到帶著你那幫人出去,收保護費也好,打架也好,只要被我看見,你就要回到這個位置上來,要趴在我的膝蓋上,跟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,被我扒光褲子狠狠揍屁股。如果一天被我看到兩次,那晚上挨完後,第二天早上還要挨一頓。“
“你要是不介意每天帶著一個腫屁股出去見小弟,那你就幹著吧。“
聽到男人的話,少年默默地趴了會沒說話,過了好久才把臉埋進男人的褲子裡,悶悶地問:“你半年都跟我住嗎?“
男人將剛才給少年展示過的戒尺擱在少年的臀峰上。他毫不意外地看著自己手下的小屁股因為戒尺的重量瑟縮了一下,才答:“是啊,不跟你住怎麼天天管教你欠揍的屁股。”
“哦。”少年依舊悶悶地答,好像對自己屁股未來半年的命運毫不關心似的。
但是男人太瞭解少年嘴硬心軟、一百分的事情要說成十分的尿性了。
他靜靜地等待了一會,果不其然少年又用一種幾乎輕得聽不見的聲音磕磕巴巴地說:“哥哥要跟我住,覺得我欠管教的話,我的屁股給哥哥隨便揍。”
於是男人難過又煩憂的心情一下子就被衝散了。
他眼尖地看見少年企圖藏起來的臉已經變得通通紅,覺得弟弟還是好可愛的。
——然後舉起戒尺,在少年的屁股肉上試水一般落下第一下。
“小朋友,你先熬過今天再說屁股隨便給我揍的話吧。”
“我們開始了。”
開始的時候男人打得並沒有很用力,他只是輕輕地用戒尺拍打少年的小屁股,從臀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