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另一邊傳來蔡東喋喋不休的話語，“藥檢科調閱本來都是需要檔案的，公安系統不是為軍服務，您說調就調說沒事就沒事？叢，您要明白，樊老已退隱，當時請人家來已經是很得罪了，希望您次事不要過於衝動，給樊老歉一事——”

“我明白，我去歉，實在不好意思。”叢雲皓斂起傲然的樣，放低語氣，對面才壓了電話。

叢雲禕關切地聽著動靜，發疑問三連：“怎麼了？軍又事了？又要加班？”

自從叢雲皓去了軍九，叢雲禕早就適應了他這一個電話就要加班，起活不見人影，一天不到橫跨地域幾千裡，動不動就吞彈的工作模式。

別人服務的是顧客，他們服務的是政府，相的都是窮兇極惡的恐怖分，要多危險多危險。有時叢雲禕都想勸他早從那個位置上退來，畢竟叢家不差那錢，哪怕她隨便給安排個工作，也比讓親弟在傳聞“絞機”的單位裡工作好。

“沒有。”叢雲皓有些煩悶地放電話，心奇差地夾了菜。

叢雲禕以為又是軍那堆煩心事，一邊給叢雲皓夾菜一邊叨叨：“給你的房怎麼突然不住了，之前不是住的好嗎？擠在軍那些破公寓裡就好了？”

“不是破公寓，是單宿舍。”

叢雲皓嚥了飯，知叢雲禕早就不滿他在軍工作，說話儘量衡量著，“我之前不是一直住著麼，後來軍事多，這段時間又搬回宿舍了。再說宿舍淨的，我上班也方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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