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每況愈，溫悅鐸存的積蓄很快就不夠用了。他在網上接的訂單有限，又不願回羅檸那邊，於是再次打起少爺街那家茶館的主意。上次叢雲皓把他從那邊帶走後，他就再沒回去過。

之前是被經理從街上挖到，還有勉勉，這回則是他腆著臉上趕著要去，姿態放低了很多。

或許，姿態對他這人來說，本就是無關要的東西。

經理快答應，還是照以前的比例分成。

溫悅鐸白天在茶館打著畫畫的名義當貌擺設，晚上回去周琦的小酒吧幫忙，睡覺時間不足四小時，連周琦都有些狐疑，但問又什麼都問不，只好晚上讓他在酒吧意思意思就把他趕回去睡覺。

叢雲皓自從得了叢雲禕的令，雖然仍抱著想把白志宇碎屍的想法，但已經咬的沒那麼死了，他拜託公安系統好友儘量盯著白志宇的狐狸尾，一有什麼訊息及時和他通報。

至於其餘時間......

“叢，您不是為難我們嗎？您讓查的資料我們都整理好發過去了。”

叢雲皓手指漫不經心地翻過前的紙頁，“還不夠全，有些藥的去向不明，凡是當時被鑑定有危險係數的都要發給我。還有相似的用藥致幻的案件也都找來。”

另一邊藥科的人叫苦不迭，“有些年代久遠，已經無法查證了。”

叢雲皓輕笑，“我記得樊老是藥科專家，剛退休沒多久吧？”

“您真是......”對面人的聲音充滿無奈，“行行，我們請他重江湖，至於請不請的到，就不是我們的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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