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冶情操的高雅事,怎麼能說是老人家的事呢?再說了,君父您又不老,您說是吧?”
肖白的狗腿笑容並沒有讓清貴君路出笑容,他皺眉看了一眼肖白再次糾正道:“叫我爹爹。”
“爹…爹?”肖白有些磕巴地喊道,她總覺得這個稱呼太過親密了,爹爹就是爸爸,一天喊他爸爸、爸爸的,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?可是他確實是這個身體的父親,人家讓她喊爹,一點沒錯。
聽見肖白改了口,清貴君終於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,他拿起一杯茶遞給肖白說:“嚐嚐爹爹的手藝怎麼樣?”
肖白趕緊畢恭畢敬地伸出兩手接過,可是那茶杯太小,就是肖白如何小心躲避,她的指尖還是無法避免地觸碰到那個微涼如玉的指尖,身體又是一陣無法自控的輕顫,肖白差點拿不住手裡的茶杯,她趕緊收斂精神,也顧不得文雅的事了,一仰頭把杯中的茶一股腦地都倒入口中。
肖白牛嚼牡丹的舉動卻讓清貴君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些,可是他的眼睛卻盯在肖白仰頭時路出的那一小截白皙的脖頸上,微彎的鳳眸裡有暗流湧過,又瞬間消逝無蹤。
第三日的活動安排是,清貴君撫琴,肖白跳舞。
肖白肯定是第一時間推說自己不會跳舞的,可是清貴君淡淡的一句:難道他還沒有那個軍伎彈的好嗎?
不用說,當時珞石的一首《長門怨》引得她胡亂跳了幾步,這種微末小事清貴君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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