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理課上老師講著量子力學，一邊寫板書，趙景之聽了十分鐘就注意力不集中，杵著腦袋在本上塗鴉。

“自由粒子能量和動量為確定的F，其德布羅意和波長頻率均不變，可認為它是一單色平面波，平面單色波列無限長，根據不確定

原理，粒子方向不定，由幾何關係bc……”

可惡的幾何！

為什麼哪都出現！

趙景之煩躁地塗著五線譜。

“這套公式每年考試都被抽中，你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記死它。”

記住也不會用啊……

趙景之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。

下午的課很容易讓人困頓，老師講完公式跟例題，讓同學回答問題。

好死不死抽到趙景之。

“趙景之，來答一下問題。”

趙景之沒聽課，又分心開小差，老師叫他都沒有反應，他右側的葉哲踢了一下椅子，“喂，老師叫你。”

趙景之回神，發現老師在瞪他。

“45頁，第五道選擇題，答案B。”葉哲以書擋臉，像特務一般，用只有他們倆聽到的聲音快速彙報情況。

多虧葉哲……趙景之不至於站起來，一臉我在哪？儘管給的答案大錯特錯，可答錯總比支支吾吾好。

課後，葉哲過來問：“你發什麼呆！上課不聽講，被老師逮到要批評的。”

趙景之收起本子說：“昨晚沒睡好。”

聞言，葉哲上下打量他一番，壞笑道：“做什麼壞事了，搞得睡不著。”

“你腦子裡只有黃色垃圾，快清理掉。”趙景之忍住翻白眼的衝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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