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要完美契合病人的基因環境不被排斥。
這需要病人對醫生有高度的信任。
薄鬱的資歷還太淺,和他同期進入研究所的人,不是在寫報告,就是止步於第二、三場試驗,表現最佳的也不過是在基因手術裡做做最微弱的輔助工作,那也已經是極其優秀的新人了。
不是資歷歧視,也不是輕視新人,而是這行就是看經驗的,沒有過幾千例手術實操經驗,誰也不敢讓對方真的進入病人的基因世界。
但薄鬱卻剛進入研究所三個月就參與了這麼大專案的手術,而且還被定為了主刀人一樣的靶向藥角色。
這些研究員可不知道薄鬱是病人牧星晝自己培養選定的,自然認為這是牧文原給他開了後門。
之前他們只是略有微詞,薄鬱幾次在第二、三場的模擬試驗裡都表現完美,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,但一期手術不如預期,牧星晝直接失憶,大家儘管沒說什麼,但都預設,這是薄鬱這個靶向藥的問題。
沒想到,二期手術牧文原還是不打算換掉他,頓時忍不住了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我也不同意。”
“已經捅了這麼大的簍子,你就算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弟子,也不能這麼慣著。”
“這是害他……”
“病人和病人家屬那怎麼交代……”
牧文原神情溫雅,仍舊平和地看著他們:“那麼,你們還有誰能擔當這個靶向藥身份?”
這話一出,就是沉默。
一般第二場擬真實驗裡,就能明顯區分出靶向藥了,大家有一種不成文的公共認知,不是醫生自己決定靶向藥,而是患者選擇醫生作為靶向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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